麻醉我心痛的酒精。
跌跌撞撞的到了RASY。朋友们都在认真练歌,自己一点劲都提不起来,满脑的影希占据了所有的思考空间。
他们问我怎么了,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记得在梦里她的模样不断浮现...
之后的几天,一直待在RASY,搬出家后还没有来得及找地方,满地的酒瓶子,自己一直处于不清醒状态,其实这样也好,只有这样我才会感觉痛苦少了一些。
我以为分手只有女人会流泪,原来自己也总会经不住留下。
那流到心底的滋味还是第一次感觉那样深刻。
浑浑噩噩过了半个月,直到一个女人出现在了RASY,是她,金贤淑。
我恨她,可是更怪自己,要不是自己会动摇,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