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乔雅琴说完，韩阳彻底傻了，像灵魂被抽空了似的，直勾勾的看着乔雅琴的后脑。
“妈，你说什么呢？”
乔雅琴说的这些，韩阳从未听过，从他记事起只知道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，其他一概不知。
乔雅琴没有给韩阳回应，而是理直气壮的看着哑口无言的韩鸣章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韩鸣章终于开口，隔着乔雅琴冷漠地看着韩阳，出声问：“那年你四岁了，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？”
……
从韩家出来，唐宁买了水果篮，直接打车去了白小笙的香堂，白小笙在忙，唐宁等了一个小时才见到她。
“呦，稀客呀。”白小笙见唐宁拎着果篮进来，上一秒还打趣，下一秒笑容僵住。
能让唐宁花好几百送礼，估计咨询的不是小事。
“仙姑，你还记得韩阳吧？冉麟附身的那个。”唐宁开门见山的说。
白小笙道：“记得，怎么，在我这没看好找到你了？”
唐宁点点头。
白小笙一脸认真地说：“我们这一行，不看身上有人命的香客。”
唐宁说：“我知道，冉麟和我说了，不过，你怎么确定那个小鬼生前是他杀害的？”
白小笙盘起小短腿，拉着桌沿往前滑了一下，拄着班台道：“就像你之前有阴阳眼，能看穿阴阳两界的东西，我们这行也一样，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。”
唐宁眉心微蹙，主观的说：“可我怎么看，韩阳都不像会杀人的，而且那只小鬼缠了他应该有十几二十年了。”
闻言，白小笙神色略显惊讶，却丝毫不怀疑唐宁的能力，开口道：“二十年？那时候他才多大？”
唐宁说：“三四岁吧，而且那只鬼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，我怀疑……”
白小笙接道：“人不是他杀的，但是他在现场？”
唐宁不置可否。
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面对面正在讨论，唐宁手机忽然响了，看了一眼接起来：“喂？”
半天，手机里传来韩阳颓丧的声音：“你会催眠吗？”
四十分钟后，韩阳推门进来，不过三个小时不见，韩阳明显憔悴许多。
见他瘫靠在沙发上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，唐宁开口问：“你怎么想催眠了？”
韩阳对唐宁迷之信任，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，毫无顾忌地说：“我可能害死了我哥。”
闻言，唐宁和白小笙同时转头，相互对视，下一秒，唐宁出声问：“你爸妈和你说什么了？”
韩阳说：“他们就说看见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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