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垂眸默认，苏越轻笑出声，捏了捏她的面颊，“我与洛以芳，算是青梅竹马，在我年纪很小的时候，父亲便请了琴师来府上授琴，当时那位琴师身边还带着一位小女孩，那个小女孩便是洛以芳，每次琴师来府上时都带着她，来的次数多了便也熟悉了，那时我尚未被选为太子伴读，年纪又小，便于她能玩到一处，我母亲又极喜欢她，且有意让她陪在我身边。”
他忆起往事时，嘴角微微压了一压，眉心微低，“之后我被选为太子伴读时常出入宫内，便鲜少与她见面。到皇上登基那一年，也正是苏府风雨飘摇之际，我好不容易将走到丞相的位置，她却突然从东清国消失不见。”他微微顿了顿，视线转过落在半空中的一点，唇角下压，目光锐利，“我后来才知道，她跟着赫连祁去了西滇，而后她又相继送来四个女子。那些她送来的女子都是赫连祁身边的线人，我自然知道她将这些女子送来是要做什么。”
“那死了的那三个人…….”
“嗯。”苏越点头应道，唇角定格一抹冷笑，“前两个人是在书房当场抓住的，而后那个含情，和清欢一样，在膳食里下了药被我发现。”
闻言，李长歌思忖片刻，神色一凛，“那外面那些关于你的谣言是洛姑娘放出去的？”
“没错。”苏越面上沉了沉，“是她故意放出去的。”
李长歌心底一顿，她似乎猜出来洛以芳这样做的真正目的了，她抬眸看向苏越，“我想，她大约是喜欢你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苏越提到她，面上便带着一层凉凉的寒意。
他这副模样，倒令李长歌心中猜出一种可能，随即试探性的问道，“那……你喜欢她？”
苏越顿了顿，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，脸上褪却了所有冰冷，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，“那时还小哪还懂得什么喜欢不喜欢。我只知道，我现在喜欢的，只有你。”
本就在说很正经的事，李长歌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愣了好半响，面上又是一阵阵作烧，随即别过脸去，“睡觉。”
望着她绯红的面颊，他突然就有些后悔，下意识地开口道，“长歌，若我早点去李府，是不是能早一点认识你？”
李长歌身子一顿，随即摇头道，“那你见到的可能就不是我了。”
他自动将她所说的意思理解为他俩之间的缘分，却不知李长歌的话里的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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