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这又说明什么?”维多利亚反问道,一脸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笑意。
艾尔认真地看了她很久,而后也微笑,摇头,“不,不代表什么。”
于是维多利亚扭头跟着众人走进去了,她落在最后面,艾尔跟她一样在后面,双手捧着圣经,那目光似乎从未离开维多利亚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,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。
维多利亚尽量地忽略着这种感觉,将注意力转向在床上靠着枕头的希伯来先生。
他脸色苍白,黑亮的头发垂在脸侧,整个人都有一种难得的颓废,毕竟在外人面前的时候,希伯来先生一直是带有淡淡的疏离感的,整个人都有一种难言的感觉,可是此刻却……因为人在病中,双唇没有什么血色,只是一双眼依旧带着那种难以靠近,“请原谅我的失礼,大家都来看我……”
“希伯来,你就好好躺着吧,瞧你,到底被折磨成什么样了。”
博纳尔公爵忍不住抱怨了一声,却换来希伯来的一笑。
他的目光从博纳尔公爵的脸上转到了他后面跟着的一群人身上,有意无意在维多利亚的身上停留了片刻,然而这样的注视的确是极其细微的,除了维多利亚自己,别人是感觉不到的。
这样的目光停留,既是短暂,又是漫长的。维多利亚自觉像是一个贼,偷了别人的东西一样,有一种奇怪的心虚感觉。
站在她身边的艾尔先生插了一句,“希伯来先生您见过了这么多的朋友,接下来的时间,请您遵照与我之间的约定好好养病。作为您忠实的朋友,我不希望在劝解您这件事情上辜负凯瑟琳夫人。”
“谢谢您的关心。”
希伯来的态度隐约有些奇怪,似乎是想要笑,可是那唇角又弯不起来。
众人寒暄几句就出去了,上次舞会出了希伯来先生这样的乱子,作为邀请者的博纳尔公爵很是过意不去,这是一个很真实的绅士,在嘱咐了希伯来几句之后,便引着众人下来。
仆人们已经开始准备晚餐,在这段时间里,众人便跟着博纳尔公爵去游览花园。
伊丽莎白跟在众人后面,也不怎么说话,她跟这里的人关系都不好,于是在这个时候,艾尔先生看似善解人意地走了上来,跟她说话。
“不知道您看到希伯来先生是怎么想的?”艾尔笑问道。
维多利亚坦然极了,“我与希伯来先生没有什么交集,听到他出事的时候,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。只是今天瞧见他躺着,还真是个可怜的人。”
虚伪地说到这里,维多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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