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萧浅风出来时，便看见阳台上的神殁愣愣的望着前方，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神殁出神，甚至连他叫他都听不到。
“神殁！”
萧浅风叫了几声，神殁没有反应，只好走到阳台上。
“嗯？”
神殁这才回过神，看向萧浅风的眸光还带着几分疑惑。萧浅风却愣了愣，这样清澈的目光，他还是第一次在神殁身上看见。
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，清澈单纯。
“在看什么？”
萧浅风朝着他看的方向看去，只看到一轮红日。
太阳？
他有些疑惑，又因为神殁方才的模样感到烦躁，因为他真的，除了知道神殁的名字，其余的一概不知。
其实两人都是这样的情况，神殁也完全不清楚萧浅风的来历，不知道除了他名字之外的其他任何关于他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
神殁没说话，抬手理了理萧浅风的衣领，而后道:
“萧浅风……”
“嗯？”
看着神殁认真的眼神，萧浅风的心不知为何突然提了起来。他等待着神殁的下文。
“为什么要我放手？”
神殁抬手抓住萧浅风的肩膀，尽管答案或许不会是他想要的，但是神殁也绝对不是拖泥带水之人。他必须问清楚情况，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！
“这样对彼此都好。”
萧浅风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明平静，他能把一切都算的清清楚楚，原以为神殁会逃避这个问题，但是看样子不是。
神殁问了，萧浅风就必定会给他答案。那场黄昏屠杀之后，萧浅风自己关在房间内，想了很多问题，也得出了很多结论。
而和神殁的关系，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判断出来的。
“你说的对彼此好？是怎样的好？你觉得我现在好吗？”
神殁的手移到萧浅风的脖子上，低头抵着他的额头，呼吸着他的呼吸，四目相对，萧浅风能清楚的看见神殁眼底的痛苦，心也跟着疼了起来。
神殁说的没错，这其实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和深谋远虑的选择。
要么选择短暂的快乐，要么选择长久的痛苦。
“这样吧，神殁，我给你出个题。”
“我不想听题，我只想听你的答案！”
萧浅风:“不听就好聚好散吧。”
“说吧。”
神殁叹了口气，放开萧浅风站直了身子。
“你愿意选择短暂的幸福，还是长久的痛苦？”
神殁挑了挑眉，这问题有暗示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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