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夜爵的脸色倏然一沉，身上弥漫着一股骇人的寒气。
　　感受到顾夜爵身上那股寒气，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，只能抬起头，看了顾夜爵一眼。
　　顾夜爵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的厉害。
　　他阴森森的眯起寒眸，眼神冰冷嗜血道：“她会一直这个样子吗？”
　　“可能会好，也可能……一辈子这个样子，因为子弹贯穿了脑部神经，顾小姐的记忆受到了破损，影响了智力，她以后，可能都会这个样子傻乎乎的。”
　　医生大着胆子，对着顾夜爵道。
　　顾夜爵坐在床边，手指似乎颤抖的摸着顾小念的脸。
　　顾小念一动不动，只是看着顾夜爵那张面具，然后伸出手，摸着顾夜爵的面具，歪着脑袋，裂齿傻笑。
　　从醒来，顾小念就没有什么表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