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嗔怒道,“师父自是不会记错!”
我见师父神色严肃不似作伪便舒了口气,心道,师父言之凿凿,必是记得十分清楚。
不料师父沉思片刻又道,“若是错了也无妨,方中所要植物大多是草本,就算偶有偏差,最多也只会有些异痒或是红肿或是长些小疙瘩……”
我决定了,绝不在学易容术之时让师父对我的脸蛋儿下手。
若是苏白白那厮也跟我在一处学便好了,如此一来我便可以牺牲他的小脸。只怪那家伙太也贪玩!念及此事便愤愤然咬牙。
然而转念一想,待我学好了这易容术,我定要吓吓苏白白那小蹄子。
如此便学的愈发认真,师父口传身教,令我当时便牢记,不得留下摘录,亏得我自小记忆力超凡,过耳不忘,便只是师父每日来教半个时辰,大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