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依稀有些印象，却想不起在哪里看见的。但她知道他们绝非善类，这点，只要看林天豪拧起的眉头下那双阴郁的眼睛，还有沈龙飞邪肆的冷笑就知道了。
她猛地回头，恐惧地瞪着欧凌风问：“欧先生，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欧凌风得意地笑了。他没理睬空舞的问话，向林天豪他们说：“哈哈……我就说嘛，凤王的美丽，是任何人以及魔物都比不了的。刚才你们享受的不过是最低等的魔物金丝雀，就认为是无上的滋味了，如果这个女子……”他捏起空舞的下巴，狠狠地笑着说，“这个女子如果送给你们的话，你们又该何等高兴啊！——不过，她不能属于任何人，”他的手又使了些力，疼得空舞尖叫起来，“她是黄泉的目标……我们谁也不能碰！”
冷汗顺着空舞的脊背和两鬓往下滑，她根本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，但隐隐地，她知道一场更大的祸事降临到自己头上。欧凌风转脸对空舞说：“你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？我就告诉你。看见笼子里的动物了没？”空舞点点头，痛苦地问：“那，那是动物吗？”
“小丫头，都什么时候了，还为这种事操心？”沈龙飞撩起衣服紧紧腰带，生怕面前的女孩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。
空舞噤声。欧凌风满意地笑了，微微放松些手劲，继续讲：“这是魔界声音最美的歌唱家伽篌罗，被称为魔界的‘金丝雀’。你看，她们是不是很美？”空舞点点头，惊恐地望着笼里神色麻木的女子。“是吧？”欧凌风阴恻恻地说道，“她们死了，你是是不是觉得很可惜，很同情啊？”空舞又点点头。
“那你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会死吗？”欧凌风几乎是贴在她耳边问。
空舞摇头。
“因为她们不听话……太不听话了。你看——”欧凌风示意沈龙飞走到一只还活着的伽篌罗旁边，给她命令。沈龙飞阴笑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，翘起一只脚，对那只伽篌罗说：“来，给爷舔舔鞋底！”那只伽篌罗用最甜美的声音反抗说：“我是唱歌的，不是做这种下贱事的！”话音刚落，沈龙飞站起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，狠狠说道：“看不见你的同类怎么死的是吗？要不要我把你的羽毛拔光啊？”说着，他真的开始拔她的羽毛。每拔一根，一道鲜血就流下来，惨叫声不绝于耳，鲜血流淌的景象触目惊心。空舞大声尖叫着：“够了够了！你们……你们要怎么样就怎么样，不要再伤害她！”
欧凌风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够了够了，沈老弟，够了。你看，凤王都已经替她们求情了，得饶人处且饶人吧！再说，把嗓子喊哑了，唱歌也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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