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顿时找到了靠山,“父皇为母妃和儿臣做主啊!”齐璇儿声泪俱下的控诉许愁的行径,将之前的事向齐皇申诉道。
“许世侄,你这作何解释?”齐皇怒视许愁道。
“齐皇设宴于此,是要款待本座,还是要质问本座?”许愁冷哼一声,“本座是应齐皇之邀来皇宫做客的,齐皇便是如此招待本座么?设了一席宴会,便是为了给本座难堪?且不说本座的婚事轮不到他人置喙,袁妃大庭广众之下对本座不敬,是何道理?齐皇还是给本座一个解释吧。”
齐皇面色铁青,心中怒极。这许愁未免太过放肆,全然不把皇室放在眼中。一面却又暗恨袁妃母女不知轻重,竟然在这等场合给许愁难堪。
“袁妃也是关心晚辈,好歹你也要喊她一声姨母,怎可下如此重手?”齐皇沉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