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,这账,小爷记下了!”
“你们等着!给小爷等着!”
带着一堆压根就没人听得进去的废话和晦气,苏轩恶狠狠的走了。
优伶刚一抬眸,只见苏肄伸过来的一只手,淡淡笑了笑,优伶拽着他的手起了身。
白净的手指,上布了些淡淡的薄茧,
是个拿笔的书生的手指,不似练剑的人的手。
替戏子打理了一下衣服,优伶只低头,装作随意道,“公子既然是苏家子弟,为何要帮外人?”
“难道说,公子与那人有恩怨?”
苏肄只愣了愣,随即笑着反问道:“若依姑娘的话,小生就当是多管闲事了?”
戏子咋舌,单凭这等气度,她就应另眼相看。
看眼前的苏肄,年龄不过大她几岁,可拥有绝非孩童应有的气度和谈吐。
若明知不可能,戏子都要以为这苏肄同她一样也是从“终”穿越到“始”而来。
如此才华横溢的才子,小时就出众于他人,成年后必定会了不得。
可为何,她印象里半点没有关于“苏肄”的记忆呢?
难道……戏子暗自咬了咬唇。
或许在他出名之前,就以葬身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,“终”的事情太过复杂,狼烟四起,谁也说不清楚。
苏肄一低头,应照一双明媚的眼眸,是已经感叹完人生无常,而又恢复如初的戏子。
她示人的面容,始终都是笑的。
他拿起刚买的糖葫芦,放到看呆了的戏子手里,戏子咽了咽口水,柔眸笑的如烟,攥紧糖葫芦,笑道,“谢苏肄哥哥。”
“不谢。”苏肄附身,摸摸戏子的头,勾唇,柔声道,“你是聊斋的戏子?”
这一身戏服,他可不是看不见。
“嘛!”戏子猛然点了点头,柔眸闪着亮光,似是在应苏肄回答,随即舔了舔糖葫芦,戏子答。
“苏肄哥哥是来参加聊斋周年祭的吧?”
“哦?”这回换苏肄诧异了,“戏子怎么知道的?”
“嗯……”戏子抱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后,非常正经的回答道。
“是优伶告诉戏子的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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