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方像金毛犬一样毛茸茸的浅黄色头发，带着从窗帘缝隙射出来的的光线，慢慢蠕动，点点星光，很漂亮。不过这也让祁墨反应过来对方过分亲密的动作，条件反射地用手把住他的头，推开了他。
“你没有权利不让我走。”
祁墨擦干那几滴没有意义的泪水，恢复冷漠，有些摇晃地站起身来，打算出去，可他也知道自己肯定不好意思真的出门，只是做给对方看的。
曺炀立马抓住他，“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，发，小青，了。”他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祁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，要多怀疑有多坏怀疑，因为自己不可能，他很清楚自己情况，而且医生也明确的说过。
看对方不信自己的表情，曺炀倒是挺好奇对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。祁墨现在已经有三十了，在O之中可算是大龄中的大龄，竟然连这种事都不清楚？
“不相信？”曺炀抓着他的手紧了紧，“好，我来证明给你看。”
他靠近他，一点点地将自己的信息素传过去，轻柔地将对方包裹住。祁墨的体温奇妙地升温，无法抑制的感觉像海水一样，温柔到可怕的程度。
察觉祁墨的呼吸慢慢地变重，曺炀也就打算收了。可当对方抬眉，望过自己，可口的嘴唇轻轻一勾，似乎是轻蔑地笑出来，闹的曺炀心里痒痒的。就一发不可收拾了……
而这时的祁墨只是在想，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发小青，他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感受这恶心不能再恶心的事情，还是上帝和自己开了个玩笑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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